怂桑

和刚才转发那篇《回溯》同一本里的

看之前请注意排雷

这篇文和我以往所有文的文风都不同，非常！矫情！肉麻！！不适者请注意撤离！！

至于为何写成这样

火影完结嘛，我就伤感嘛

鸣佐最后BE了，然后一想到我四玖似乎更惨（。

本来就没出现过几次，来回就重复几次死前画面，四代好歹还在最后时刻出来威风了一把，玖辛奈一直都只有画像啊摔！！

我不服啊不服！！

收了一堆四玖的同人志结果越看越虐，无论前面再怎么逗逼再怎么填到最后都会变回死前那一幕，太太们也真是够了好吗(╯‵□′)╯︵┻━┻

然后我脑子一抽，这篇文就出现了

而且毫不夸张地说，这八千字我一晚上就写完了，冥冥之中仿佛肉麻的文也挺适合我的（不

好了切换回逗逼模式，这种风格的文这辈子可能写不出第二篇orz

大家看得进就看看不进就算了吧= =

我至今为止都没敢回顾第二遍= =

艾子不是矮子:

作者ID：艾子9

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逆流》

原作：火影忍者

ＣＰ：四玖

写于2014.12

　　

　　身后的妖狐在放声嘶吼，叫声刺耳而凄厉，在间断中还能听到远处村子中传来木头焚烧发生的“噼啪”声，那细小的声音极为轻易地传进了耳朵，清晰得诡异。

　　你站在我面前一脸决绝，我知道如今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儿子，均在今天牺牲。

　　我想自私，我想悔，却敌不过你的坚决，也敌不过村子的存亡，所有的大话到了此刻都似是成为了一场空，我们放不下所有，却不得不做出选择。

　　水门，我的爱人，不知此时此刻的你，是否有一丝的迟疑？

　　我想大概是不会的吧，你是村中的火影，是将村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就算是牺牲我们全家，你也会选择保全村子和村民。这样大无畏的精神我并不是很理解呢，但是，很奇怪，我的选择和你一样。

　　我看着你使出了那个禁术，苍白至极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似是在和谁拼命一样。我看不见你召唤出的死神，可我知道它就在那，正站在你的背后，觊觎着你的灵魂。

　　随后我看到你腹部的衣服被破开，封印式出现在了肚子上。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确信了我们已无路可走。

　　我感觉到生命在快速地流逝，身后的妖狐在用力试图挣脱我的枷锁，而你也在强撑着，尝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封印。

　　摆在我们中间的小小的祭品是我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他没哭也没闹，安安静静地躺在祭台上，我倒希望他此时能像普通婴儿一样大哭大闹一番，当做是在为他双亲的我们送行也好。

　　我们的儿子……鸣人……

　　如果你不是我们儿子该多好，如果你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生该多好。

　　我以为我没力气哭了，可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泪流满面。

　　“玖辛奈，要开始了。”

　　你的声音一如既往得温柔，仿佛在说寻常的“我开动了”之类的家常小事。

　　我深深地看着鸣人的小脸，觉得命运真是给我开了个玩笑。我好不容易有了爱人，有了爱的结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埋怨不了任何人，只能眼睁睁地看你将印完成，那几秒钟，仿佛就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原以为这就是终结。

　　妖狐忽然躁动了起来，猛地挣开了我的锁链。我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行动，挡在了鸣人身前，而当我感觉到身后的来自你的温度时，我才知道你的反应比我更快。

　　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同心？还是护子意识？似乎都不重要了，妖狐的爪子被我们控制住没有伤及鸣人真是太好了，鸣人没被吵醒真是太好了，我们能一起死……真是太好了。

　　所有对死亡的恐惧和不甘，忽地就在你依旧温暖的怀抱中消散了。

　　呐，水门，一起死的话，到了那边还是会见面的吧？

　　可不要……找了别的小姑娘啊……

　　像是感受到我心里所想，你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肩窝。这般平时看来亲昵的举动，此刻不知为何染上了一层绝望的色彩。

　　“玖辛奈，时间不多了，有对鸣人说的话趁现在快说吧。”

　　你说要把我们的查克拉封在鸣人体内，也算是代替我们见证鸣人的成长，这似乎是最理想的方案了。

　　妖狐在蠢蠢欲动，我明白已经没得选择，我们的生命，都将在鸣人体内停留于二十四岁的年纪。

　　>>>

　　还没完全走完的二十四岁这一年，最大的惊喜便是有了鸣人。自来也老师总是嘲笑我们两个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可作为孩子的我们却孕育了下一代，比起为人父母的恐慌，更多的是对新生命的期待。

　　那绝对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相信你也一样，水门。与以往的二人家庭不同，那是我们即将成为三口之家的日子，我每天每天都能感受到肚皮下生命的跳动，还有水门你无微不至的关爱。

　　在外游历很少回村的自来也老师在那一年也时常回来，卡卡西那个沉默寡言的小鬼更是担当了我出行时的护卫。你们师徒三代就像真正的祖孙一般陪伴在我的身边，弥补了我从小离开家乡缺少亲情的遗憾，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才好。

　　呐水门，如果能在那边等到他们的话，我们一起道谢可好？

　　>>>

　　二十三岁的时候，你刚成为火影，而我也忙着自己的任务，平时各忙东西，很少能够聚在一起。你总是为了这个对我感到愧疚，其实不需要的，水门，真的不需要。我们都是忍者，你更是一村之影，这一点身不由己。

　　犹记得刚知道你被任命为下任火影时的情景，当时我真的差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我将梦想寄托在你身上，你带着我们二人共同的梦想将它成为了现实，你绝对不会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庆幸自己小时候没有将你过于看轻。

　　你是个优秀的忍者，从小就是，可我直到十二岁才发现了这一点，但对我们来说也并不晚不是吗？我们从十二岁开始就在一起，一直到如今的二十四岁，我们携手走过了人生的一半时光，相知相爱，互相托付，你总是包容着我，小闹也好大吵也罢，时刻让我被爱充满着。

　　水门你知道吗，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

　　二十二岁那一年的过年前一天，我第一次亲手为你织了一条围巾。手工方面我向来苦手，手指上被粗大的棒针扎出了多个伤口，我因体内的九尾以及自身查克拉特殊的原因倒是对这种小伤不在意，虽然痛是痛了点但转眼就会好。可你却是如临大敌一般，捧着我的手仔细做了消毒并裹上纱布，最后严令禁止我再碰棒针。

　　我笑你的大惊小怪，作为一个忍者什么伤没受过，区区几个小窟窿眼算得了什么，然而你板起脸严肃地和我说，如果我受伤了你会心疼。那一刻，我觉得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你第一次说出了一句让我既感动又害羞的话。

　　我记得当时在说完那句话后你也是立刻羞红了脸，然后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后来那条我织的处女作围巾在还是在元日当天戴上了你的脖子，虽然针脚蹩脚、洞眼大大小小、整体看起来也歪七扭八的，可你还是戴得很高兴，即使被同僚们揶揄了依旧笑得像个傻瓜一样。

　　可惜我无法为你展现我进步了的水平了，不知道那个世界有没有针线，会不会冷，如果能在那里再为你织一条围巾的话，一定会是最完美的作品。

　　>>>

　　二十一岁我生日时你给了我惊喜，之前一直觉得害羞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你一定懂。在外做任务忙碌了一整天，我甚至没有记起那天其实是我的生日，当我回到家发现你系着我那条粉红色的围裙，正苦大仇深地努力伸手够着油锅时，我真的觉得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幸福了。

　　从十二岁在一起开始，你的所有餐饭便一直由我承包，我从未见过你下厨的模样，事实证明那的确也是你的第一次。明明是一个在外顶天立地的忍者，在家却怕着一小滩被烧热飞溅的食用油，这个反差说出去怕是别人都不信吧，我就是这么想着才笑倒在了桌子上，我依稀记得你那时候怨念的眼神。

　　可爱这个形容词用在男人身上难免显得矫情，可我还是想将这个词冠在你的身上。

　　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一面，你是那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我坚信我们的儿子以后也会变得同你一样。

　　后来那桌颜色几乎全变成类似黑炭的东西还是被吃了下去，我才不过动了几筷就被你拦住，最后全进了你自己的肚子，当时的场景或许比较有趣，我竟忘了提醒你那天分明我才是生日主角。

　　水门，真的好想再和你过接下来的每一个生日，想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生日，可是老天都不给我们这个机会，要我们和鸣人阴阳两隔。

　　水门……在那个地方，我们还能相见的吧……

　　>>>

　　二十岁那年我们搬家了，原先住的那个单身公寓因年代久远，在一次很小的别村忍者造成的小风波中损毁了，三代大人便下令整改维修，那时候你突然问我想不想换个条件更好的住所。

　　在来木叶后，我一直都住在水户大人那里，千手作为木叶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家底丰厚，宅院规模连同为大家族的日向都无法比拟，可你只是一个孤儿，住的只是村子为每个上忍分配的小小公寓。结婚后我就住去了你那里，虽然拥挤但也温馨，只是我知道你一直有着歉意。

　　木叶不会因为我们两个上忍而给我们分配大些的住房，要想搬家就只能自己购房，你不等我同意便拿出了多年的积蓄。你实力高强，总是接取A级甚至是S级的任务，当然我也是，我们两个所赚得的薪酬存起来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要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并不困难。

　　我原先还有些犹豫，可当你凑到我耳边说要为下一代考虑时，我发现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总是在奇怪的方面意外得精明，可我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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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时我初升上忍，心里很是惴惴不安，我怕自己无法胜任，那段时间一直都心不在焉。而你一直在我身边劝导安慰我，和我说没关系，你相信我。在你温柔的嗓音中我所有的焦虑都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

　　你总是有那么大的魔力，让我不由自主敞开心扉，你是一个当好老师的料，学生们一定会特别听你的话。

　　我的性格自己知道，易暴躁冲动，在当中忍后带领小队出去完成任务时就老是出现差错，这也是我担忧的原因之一。你让我不要急，总有办法。

　　后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去和三代申请接取了一个能够共同完成的任务，当时我还真的被傻乎乎闷在鼓里，以为自己运气那么好升上忍后第一个任务就是与你一起。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任务，却是在我升上忍后的第一次，任务级别与往日不同而语。你不仅在生活中给我安心感，任务中同样也很可靠，使我对高级别任务的紧张感渐渐淡去。

　　任务很成功，但我记住的却不是我的第一次A级任务。

　　我喜欢上了和你一起出任务的感觉，互相信任互相依靠，那才是真正的伙伴和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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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结婚是在十八岁，周围人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们要等那么多年。忍者是不知何时生命就会逝去的高危职业，孩子们也都早早结束孩童时期步入成人，这样的我们除了禁酒令是没什么所谓的成年年龄的，大家都早早找好了门当户对的对象，早早地结婚，早早地生子，只为能在不可知的生命中尽早留下后代。

　　我也曾对你的坚持感到不解，同期的伙伴们十五六岁就结婚的并不在少数，美琴就是其中之一。

　　面对我的疑问你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应，以至躲避着我不让我看到你的满脸通红。直到结婚前一天你才告诉我，说是因为不想伤害我，有些事在你的观念中，一定是要到达一定年龄才能做。

　　当时我自己的反应已然不记得了，可我还能清晰地回忆起你害羞躲闪的目光和不知所措交握的双手。

　　你在那方面真是意外得纯情，我明明觉得好笑却又被你那小心呵护的心态感动得一塌糊涂。

　　水门，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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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岁时你有一次出S级任务，离开村子大概有半个多月，开始我还不是特别担心，这种事时常会有，我以为只要和往常一样等待就好。可在二十多天后三代大人突然找到我，说和你们失去了联系，水门，那时候我的恐慌你一定无法想象。

　　你向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在出发前和我说一定会平安归来，那我便是这么相信的，你绝对不会毁约，绝对不会。

　　可三代大人的话让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我几乎是想要去你出任务的地点寻你，我知道自己力量不如你强，如果是能令你出事的那我肯定也会束手无策，但我当时已没了任何心思念头，只想要找到你，亲眼确认你的现况，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是个能耐得住的人。

　　正当同伴们劝阻我的时候，你回来了，比出发前多了些狼狈，但依旧神采奕奕地回来了。

　　你向三代大人报告说小队人员一个不缺，只是联络用的忍鹰被对方射杀了。三代捋捋胡子说你平安回来就好，再不回来有人要拆了火影楼了。

　　于是你才看向了站在一边的我。

　　蔚蓝的瞳孔里似是温柔得要漾出水来，每当我有任何情绪波动时就会在这样的目光下平静下来。

　　你轻轻抱住我说抱歉，让我担心了。

　　我还能怎么样，怪你差点让我吓死了吗？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总是总是。

　　>>>

　　十六岁那年我们最好的朋友富岳和美琴结婚了，他们本是远房堂兄妹，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一点不比我们差，这样的结合真叫人羡慕。

　　那时我作为伴娘，你作为伴郎分别陪在他们两个身边，同样换上了郑重的传统服饰，在最后两方汇合的时候，似乎我们也一起结婚了一样。我不知道富岳和你说了些什么，在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你很慌乱地避开了，同时耳朵发红，这是你害羞了的表现，没人会比我更清楚。

　　于是我想到了在与美琴独处时她和我说的事。

　　富岳和美琴都是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从小接受的教育和我们大有不同。那个神秘而模糊的大人世界在之前一直是我从未想过要去踏足的，可美琴却牵着我穿过层层迷雾，告诉我说那便是大人的世界，我和你迟早会到达的世界。

　　不可否认那一刻我是十分向往的，因为富岳和美琴看起来比我们更要多了点什么，大概就是没了所谓的孩子气，更像是大人吧。

　　我想要成为大人，就是在那时有的愿望。

　　可你却对我的愿望予以委婉拒绝，当时我还不懂，嫌你小气，殊不知那是你温柔的保护。

　　呐，水门，我现在道歉还算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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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说起来真让人害羞，那似乎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年纪。时间地点原因都有些记不分明了，但还能勉勉强强有些思路。唔，大概是为了庆祝你升上上忍，在同期好友为你开完庆祝party后，在你送我回家的路上……情不自禁吧？

　　那晚月色有多漂亮、气氛又有多好我压根没注意，只记得你覆在我唇上的柔软，与我偷偷想象的一样。

　　你闭着眼，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我悄悄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你一脸慎重的模样，然后我就没忍住喷笑了。

　　气氛被我彻底破坏，你无奈地捧着我的脸说这是我们的初吻，我仍旧忍不住地笑，回说我知道啊。

　　你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用手指轻抚过我的脸，我在那一刻突然发现你该死得性感，结果身体又先于大脑一步行动，手臂一勾揽住你的脖子就往我的方向压。

　　说起来那好像就变成我强吻你了……不过过程不重要，总而言之我们的初吻勉强算是美好，水门你肯定也没有忘吧。

　　那么多年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下来，我几乎都要忘了我们也有纯情的时期，好想再回到那个时候，好想重新再来。

　　水门，好想再吻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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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还什么都不懂的我和你吵过一架，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小到现在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那天我和我们班的人一起去火影办公室交完任务，正好碰上了你们班，老师和同伴们调笑着先走一步，说是要为我们制造二人空间。那时候去你家给你做饭好像是很平常的事呢，所以当时也是和往常一样在去往你家的途中顺便去了趟市场。

　　市场里的阿姨们基本都认识我们，好些都会给我们便宜或额外赠送点什么，我一如既往地挑选食材，你也一如既往地夸赞着她们。其实我知道那是你的习惯，根本没有哪里做错，可就在我听到你夸某一个阿姨家的西红柿颜色真可爱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场就摔了篮子。

　　那之后我单方面和你冷战了有一个多礼拜，每天都对你视而不见，老师同伴从中协调都没起到作用。

　　其实我早就后悔了，但拉不下脸道歉，我希望能等到一个适合的时机。

　　可那个时机还没等到，你们班的同伴就找到了我，说你近期一直只吃兵粮丸，机能营养就要跟不上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哪还顾得上其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你脸色苍白的模样，我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在坚持什么，根本毫无意义。

　　后来看到你时，你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便让我再也没有了和你争吵的念头。

　　你说，你的胃被我养刁了，所以离不开我了。

　　如果可以，真想为你做一辈子饭，水门，不要分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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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岁是我们交往第二年，以那个年纪来说其实所谓的交往也就像是过家家一样，我们没有约定没有承诺，只是因互相对对方的好感而“在一起”。你一直是同期生中最优秀的一个，而我却是最晚发现的，所以难免患得患失，怕你哪天就会离我而去，这也没办法，在察觉到我认定的男人的人气是那么得高以后，我是真的有些恐慌。

　　作为一个外乡人，还是那么嚣张的一个外乡人，全村忍者中除了我同班的老师伙伴和你所属的班是真正认可我的外，没有人看好我，也没有人喜欢我。每天出门我都会遭受到指点，更有难听的字句飘进我的耳朵。

　　当时受的压力太大，我甚至有了放弃的念头，我觉得自己真的如同外人所评价的一样，我配不上你，这几乎就要被我认定为了事实。可你却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走出门用行动宣告着你的决意，我走在你身侧微靠后的位置，看着你侧面的背影第二次觉得你真是帅得可恶。

　　其实说真正让我倾心的话十二岁的事件还不足以，加上这一次便达到了百分之百。

　　水门啊水门，你只用了两个举动，我就将我的一辈子都交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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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我爱上了我的红发，也爱上了你。

　　在后来的日子我总是会悄悄感谢那些云隐的忍者，若不是他们，我想我们也就不会以那样的方式相爱在一起。在对的时机遇上对的人，大抵就是指这种情况。

　　事件发生后不久，我经常性会照着镜子对着自己的红发傻笑，被家中的女仆撞见过多次，那时太害羞，不敢和其他人说出真话，只能强调我只是突然觉得红发特别好看，那种蹩脚的歪理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就在那样不知不觉中，我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连再次见面都会觉得时隔一日三秋。

　　那时候我常常会有种原来这就是陷入爱河啊的感悟，然后在看到你的瞬间就心情好到如同天晴，那种感觉我直至现在还有呢，在每次出长时间任务回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看到你和抱紧你，很小孩子气对吗？

　　呐水门，你说鸣人十二岁的时候，会不会也遇上这样一个与他系着红线的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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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户大人是在我十一岁那年去世的，来到木叶后她便是我唯一的亲人，也只有她会关心我，她的离开一度使我陷入绝望，周围人冷眼的嘲讽似乎都成为了利剑扎在我的心上，我很想逃离，也想过要和水户大人一起去。

　　幸好我没有。

　　那时候我还没从忍者学校毕业，与提前毕业了的你见面机会甚少，你在我的印象中仍是那个只会旁观的娘娘腔男孩，我不知道你有多厉害，但传闻说你是下忍第一。我虽然不服气也无可奈何，除了封印术外我没有任何擅长的方面。

　　而你的能力我也很快就见识到了，并真正由心承认了。生命总是那么戏剧化，我们之间发生的真叫一个巨大的反折。

　　于是你成为了水户大人后我最在意的“亲人”。

　　当年我没有和水户大人一起离开，如今却和你一同被妖狐的爪子贯穿，这其实也是完成了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同年同月同日死，真是浪漫的死法呢，你说是吧，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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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岁那年，你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了，我完全搞不懂为何像你这样的家伙都能毕业，然后我就去向老师申请说我也要提前毕业，谁知老师们竟和我说我已经不是第一个提交申请的学生了，要想提前毕业可以，必须要通过考核，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考核是最基本的分身术，但很可惜也是我最不擅长的术，如果是考封印的话我相信没有人能比得过我。总而言之是失败了，回到教室后再度接受了那群家伙们的一顿嘲笑，我很羞愤也很气馁，自知技不如人，除了把那嘲笑我的家伙们暴揍一顿外连泄愤的方法都找不到。

　　那时你是我心中的对手，是原以为可以被我的实力踩在脚下的对手，根本没想到你会走提前毕业这一条路，把我远远甩在了后面。

　　水门你大概不知道，那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比你早一步当上火影，没想到最后竟是你替我实现了梦想。

　　命运总是难以捉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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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岁时我们初识，你一定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一点都不好。一天到晚只会笑，长得又和女孩子一样，对谁都是一副很友善的模样，唯独只对我不同。我当时特别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是要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袖手旁观，究竟是有多讨厌我这个外来人才想要看笑话，那种委屈感我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反正时间也不多了，我就偷偷告诉你好了，那时候我还悄悄买过一个诅咒娃娃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幸好没出什么事呢，不然我上哪去找能够像你一样把我内心用爱填满的人啊。

　　呐，水门，原以为我们已经相携走过了很多年，可粗略一算也不过十二年多，明明应该有很多很多说不完的回忆，为什么到头来总觉得还远远不够。

　　呐，水门，以前想象中我们一起慢慢老去的场景，不知在那个世界能否实现。

　　呐，水门，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就不要相遇了好不好。

　　呐，水门，我最爱的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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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爸爸要说的话，和爱唠叨的妈妈一样哦。”

　　你最后说出了这句话，没有怪我占用了大量的时间，我知道你一定也有很多话想和鸣人说，却说不出口。

　　八卦封印了，身后的妖狐连着贯穿着我们的爪子一同被吸入了鸣人的体内，我看着鸣人开始大声哭闹，却无能为力。正因为我明白那种感受，才觉得更痛，我们的儿子，为什么一出生就要背负这些……

　　没有时间留给我去感叹更多，你拥着我倒在了地上。

　　意识开始涣散，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弥留之际，我努力摸索着寻找你的手掌，想要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与往日一样和你携手共度。

　　可我没有找到你，就在身体砸在地上的那一刻，我们失去知觉的躯体就不受控制地分开了，我不知道你在哪，同样，你大概也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世上最远的距离，原来是死前这一刻，明明很近，却又远得无法比拟。

　　也罢，这大概是对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鸣人体内的我们将伴随他一起成长，一同看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即便互相见不到面，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

　　对吗？足够了……

　　我拥有了鸣人，也拥有过你，已足矣。

　　【逆流·完】